摘纪录:
感情有很多侧面都不明确。对自己的怜悯，对他人的愠怒；对他人的怜悯，对自己的愠怒——凡此种种，都是疲劳。 ——村上春树《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》
感情有很多侧面都不明确。对自己的怜悯，对他人的愠怒；对他人的怜悯，对自己的愠怒——凡此种种，都是疲劳。
——村上春树《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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